且还是他的老师胡广亲自带着锦衣卫去抄的。
“下官柳溥,拜见吴王世子殿下。”
犹豫良久,柳溥终于还是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给朱瞻壑行礼。
“柳溥?有意思……”朱瞻壑闻言笑了起来,而且笑的很是开心。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爹是柳升吧?安远侯?”
“正是……”朱瞻壑没有让他起身,柳溥只能以头抢地,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
“有意思……”朱瞻壑抬步向前,一副完全不害怕柳溥会暴起伤他的样子。
“你……”
“呃……”
朱瞻壑直接踩在了柳溥的头上,语气里满是轻蔑。
“我虽然不曾问过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但大抵我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所以我对这个问题并不感兴趣,不过有一个问题我还挺想知道的。”
朱瞻壑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蹲了下来,左脚依旧还踩在柳溥的头上。
“你这么做,你爹知不知道?”
“他知不知道你把你们全家,甚至是九族的脑袋都拿出来玩儿了?”
“要不你回去问问你爹,为什么他作为大明的安远侯、神机营的统帅,那个人却不敢找他,反而找上了你这个稚气未脱的新兵蛋子?”
“作为将门之子,你应该知道,这顺天府内不论是哪个武将都可以背离朝廷,转投我朱瞻壑麾下,但唯独你爹不行,也不敢。”
“而现在,你爹都不敢的事情,你却敢做?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柳溥一句话都不敢说,被朱瞻壑按在地上,时不时的发出痛苦的呻吟。
其实,朱瞻壑也没有瞎说,他是真的大概知道了这批人是谁安排来的,也知道来的人为什么是柳升的儿子柳溥。
老爷子不会这么做,因为老爷子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