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朱瞻壑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
昨夜,整体来说他睡得还算不错,要不是祝三凤一大早就冲进他的房间,把那两个女人给带走的话就是完美的一夜。
其实他本来是没想太多的,但在祝三凤冲进他的房间,他短暂的懵逼了一会儿之后,就明白祝三凤是来做什么的了。
……
“谢谢你们俩。”
吃过早饭,朱瞻壑倚靠在城主府的二楼,看着自己面前的简笑和祝三凤二人。
“世子殿下说笑了。”祝三凤微微一笑,让这寒冬腊月里绽开了一抹鲜艳的颜色。
祝三凤其实一直都是一个绝美的女子,只不过她的经历和那之后的性格让这份绝美蒙上了一层带刺的盔甲。
“简笑现在有家室了,他得为自己的家室着想,但是我不一样。”
“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孩子了,给钱勇找了个妾室,能给他延续香火就行,至于我,这条命一直就是殿下的。”
“不过……”
说着,祝三凤抬起了头,那一对蒙着水雾的眸子让朱瞻壑为之一愣。
“殿下,您……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在您解释之前,就连我与简笑都不能理解您的做法,我不觉得这世间还有谁能够理解您的做法。”
“这么做,值得吗?”
“你跟我说什么值得不值得?”朱瞻壑的嘴角翘了起来,耸了耸肩,转过身,从这城主府俯瞰着半个巴里黑。
“有些东西是很珍贵的,但却也很容易破碎,哪怕是放着不管,最终也会走向破碎。”
“总是要有人站出来呵护他们的,我只不过是做了别人不曾做过,也不愿意做的事情罢了。”
“爷爷曾经说过,打从他进入应天的那一天开始,他就是一个万古不易的贼了,后世儿孙就算是不耻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