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感冒了。
“世子殿下。”祝三凤的屋子就在朱瞻壑的隔壁,这是一直以来祝三凤的习惯。
祝三凤、钱勇、简笑、朱凌和朱平,或许还要加上一个曾经是朱高煦护卫的朱恒,只要他们随朱瞻壑外出,尤其是在大明以外的地方时,不管同时有几个人随同,他们必定会有一人住在朱瞻壑的旁边。
像朱凌和朱平两人还会更严谨一点,他们一般都是一个人值夜,另一个人就在旁边睡觉。
“传令下去,那个花楼,暂停七天。”
“是!”祝三凤也没问为什么,直接就转身离开去执行朱瞻壑的命令了。
她不仅没问,从脚步上来看,还颇有一点儿急不可待的意思。
朱瞻壑见状无声地笑了笑。
花楼就在城主府的外面,祝三凤和朱瞻壑不一样,朱瞻壑可以毫无顾忌的睡觉,无论是战争的警戒还是他人身安全的警戒都有其他人来负责。
甚至包括将士们的统筹和调派,他也只需要下个命令就行了,但祝三凤可不一样。
再加上祝三凤本就是住在他旁边,到了晚上,旁边的花楼可以说是“生意兴隆”。
有那些靡靡之音吵着,再加上她也是个女的,能舒服了才怪呢。
正想着,城主府外传出一阵喧哗,但很快就平息了。
朱瞻壑没有什么变化,仍旧靠在二楼,看着这个曾经是帖木儿帝国繁华城池之一的巴里黑。
不用看也知道,搞出动静的大概率都是那些阿三,他们性子野,之前一直被压着倒还好,可现在让他们释放过了再压下去,这反而比以前更难。
可难归难,却并不是做不到的事情。
曾经的种姓制度还深深的刻在他们的脑海中,原来的高种姓没了,但取而代之的明军在他们的心中就理所应当的成为了高种姓。
明军给他们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