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或者应该说生物的本性就是自私且贪婪的,为了自己以及自己的子嗣活下去,他们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举行过割礼的人到底是占少数,而且并非是所有的由肽都站出来反抗了。
因为朱瞻壑只是让人通过割礼的方式去确定和区分人群,所以就会有很多的遗漏。
这些人是一个喜欢群居生活方式的人,但群居并不就代表着团结,尤其是在面对生死的时候。
割礼只能区分男性,成年男性自是不用说,而他们习惯让新生儿在出生八天之后举行割礼,这就代表着孩子也逃不过。
孩子逃不过,孩子的母亲就会和孩子站在一边,但这只是男性,若是女性,那就无法区分。
走下城楼,看着面前好几个抱着婴儿的女子,她们具有宽宽的鼻翼、高高的鼻梁,一个个抱着孩子,紧紧地畏缩在一起。
无声地笑了笑,朱瞻壑转身离开。
这个人群,还是一如既往的自私、无耻。
不过,女人而已……
虽然从基因层面上来说,女性的基因要比男性的基因更容易也更全面的传承下去,但在人性和社会上来说,眼下还是男性做主的时代。
翌日,清晨,明军再次出发。
既然是得明军的赈济才能活下来,朱瞻壑自然是不会让他们什么都不做就跟着白吃白喝的。
为数不多的粮草和辎重,朱瞻壑都让人监视,交给这些人运送。
“世子殿下,您为什么……”
祝三凤骑着马,跟在朱瞻壑的身后,看着朱瞻壑在马背上摇摇晃晃很是惬意地样子,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出来。
“什么为什么?”朱瞻壑眯着眼,在马背上摇摇晃晃的,好不自在。
“你是想说我为什么要想办法让那些‘土著’死,反而把那些蒙元人的后裔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