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一,但其意义却丝毫不亚于京杭大运河的一条河流,需要这些战俘去开凿。
“那也只是部分,有一部分的人是要处理掉的。”
“您说!”祝三凤猛地站起了身,腰也躬了下来。
“我要处理掉一部分的人,但这些人不是随便挑选的,也不是按照青壮和老弱妇孺去区分的,而是有一种特定的方法。”
说到这里,朱瞻壑放下了手中的肉干,心中想起了某个曾经落榜,但却让整个世界都掀起狂风巨浪的美术生。
“割礼,听说过吗?”
“割礼?”祝三凤愣了一下,然后出乎朱瞻壑意料地点了点头。
“知道一些。”
“知道?”朱瞻壑也是没想到。
“嗯。”祝三凤点了点头,面色平静。
“去您所说的那个美洲时,在回来的路上,就是在这里,曾经听这里的人说过,说是一种仪式。”
“那就好办了……”朱瞻壑的嘴角翘了起来。
“将所有举行过割礼的都找出来,然后……”
今天情人节,大家都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