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门口,目光看向外面。
“学会容忍和宽恕,权利是公器,这些话一听就是出自大伯之口,可不是您能够说得出来的。”
……
良久之后,朱高煦再次抛出了一个问题。
“一来是性格不合,就算是您有所改变,但也不是能说出这话的人,二来是这些话都是饱读诗书的人才说得出来的,您……”
“宦官这种人,没了再找就是了,算不得多重要,更别说爷爷还不喜欢他们了。”
“你把两个概念给混淆到一起了,国富,其实不等于民强。”
朱瞻壑翻了个白眼儿,他感觉自己这个父亲还是太单纯了,也怪不得在历史上会被朱高炽父子俩玩儿的团团转。
“启发就启发吧,当真就算了。”朱瞻壑摆了摆手,一副很不在意的样子。
“但若是战争爆发,皇帝不会亲临战场,就算是像爷爷上次御驾亲征,那也是在后方坐镇,不会亲冒矢石。”
“理由!”朱高煦有些生气了。
“你大伯说的其实也对,阴谋诡计成不了大事,要以天下百姓为重。”
因为朱瞻壑说的都对。
有了化解自己执念的方法,朱高煦自然也就不再执着于太子之位了。
朱瞻壑满脸惊奇和无语地看着自己的父亲,似乎是在探究自己面前的到底还是不是那个只会用打打杀杀和金豆子解决问题的父亲。
…
……
朱瞻壑微微一笑,他等的就是这一句。
但他自己的执念化解了,却一直认为自己的儿子还在介意,介意老爷子当年的不公正。
不仅对,朱瞻壑说的还有些保守了,朱高煦很清楚,一旦战争爆发并且到了大明生死存亡之际,最先跑的肯定会是官员和商人。
朱高煦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才开口说道:“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