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明,没有鞑靼的烦恼,瓦剌不会越界放牧,沿海百姓不再饱受倭寇的侵扰。”
“首先,权利是公器这个说法我是认同的,但是说法是说法,现实是现实。”
“至于权利是公器这种说法……您听听就好了,认真您就输了。”
“但耍威风,好勇斗狠,这都很容易,学会容忍和宽恕才是最难的。”
“权利是公器,从来都不是一家一人的东西,相比你解决问题的方法,倒不如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有解决问题的决心,这或许能够用最小的代价解决事情。”
国富,怎么就不等于民强了?
“爹。”朱高煦转过身来,很是认真地盯着自己的父亲。
“第一。”朱瞻壑伸出了一根手指,很是严肃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权利是公器,且不说咱们大明,历朝历代都可以沿用这一条,因为这种说法旨在利用权利让整个王朝都向前进。”
“但是您也知道,关西七卫就是墙头草,谁强往谁哪里倒,真要是打起来,他们就是个和稀泥的。”
“不是我说你……”朱高煦闻言叹了一口气。
“第二,民心。”
朱瞻壑停顿了一下,看了看东北方向,然后才叹了口气。
一是朱瞻壑这些年虽然没少帮朝廷的忙,但绝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以交易的形式去和老爷子相处的,每一次的帮忙都会得到好处。
“十成!”
“您别这么看我,真的是十成。”朱瞻壑摊了摊手,摆出了一副事情就是这样的模样来。
“想要染指中原,只要我活着,他们就不会有任何可能。”
“马骐这事儿不会掀起什么太大的浪花,先不说爷爷对他的宠信程度没多高,就算是很高很高,他老人家也不会多说什么的。”
“这两点我并不担心,一来是你从来不耍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