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在了马骐的后脖颈上,让其当场就昏死过去。
——
应天府,皇宫,乾清宫。
今天的乾清宫气氛十分的压抑,就连建州卫那边新传回来的捷报都不能让朱棣的眉头舒展开来,而他下面的朱高炽也是一样。
今天是个父子局,就只有朱棣和朱高炽两个人,能组成这样的局,说明今天要谈的事情很不一般。
要么就是和太子之位这种很敏感的话题有关,要么就是与国家大事,而且还是那种只能让统治者知道的大事儿才行。
今天,他们要谈论的是瓦剌的问题。
“你觉得,瞻壑的话有几成的可信度?”朱棣看着面前的密折,长长的叹了口气。
从永乐八年开始,朱棣就对朱瞻壑这个孙子刮目相看,自永乐九年朱高煦一家就藩去之后,朱棣几乎就对朱瞻壑的话深信不疑了。
这还是第一次,朱棣对朱瞻壑的话产生了怀疑。
但怀疑的同时,他心里的第一反应告诉他,他其实是相信的。
“十成!”朱高炽毫不迟疑地回答道。
“瞻壑从来都不会无的放矢,儿臣相信他是有十足的把握才敢向您汇报的。”
“况且,从永乐八年到现在都几年了?七年了吧?”
“爹,您什么时候见过瞻壑做出任何损害大明半分利益的事情来?”
朱棣闻言沉默。
一直以来,他虽然不断的妥协,不断的给朱高煦父子俩别人所没有的权利,但无可否认的是,朱棣也曾经心生疑虑。
皇家,最怕的就是这种事情。
可能朱瞻壑也不知道,到这个时候,最相信他的不是老爷子,而是那个曾经站在对立面的大伯。
……
达卡。
朱瞻壑将简笑给召回了香州府,因为高棉和占婆国一带已经暂时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