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卫,那是爷爷的事情啊。”
他是真的不想插手东察合台汗国和草原的事情,一来是和自己的关系不是很大,二来是就算拿下了东察合台汗国,能带来的收益也不大。
“行了,那就不说这个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你爷爷估计也不会先开口找咱们。”
…
“不是,我知道这个人。”朱高煦摆了摆手,从蒲团上站起身,拉着儿子离开,边走边说。
“没错。”朱高煦点头赞同了儿子的说法。
马骐的确是采办使,也是朱棣派去云南的钉子,但实际上,这个钉子是一次性的。
有那个闲工夫,倒不如好好地经营经营中南半岛这一亩三分地,最起码这是自己家在控制的,收益也都是自己家的。
“我怎么想?”朱瞻壑愣了一下,随即反问了回去。
“本来吧,这茶马互市也不是第一次了,那些部族这两年的表现也挺好的,我以为会很顺利,但是没想到……”
敢打着自己的旗号做事?朱瞻壑也算是开了眼了。
“这个马骐是你爷爷身边的宦官,虽然和咱们大明的宦官都一样不读书也不参政,但你爷爷还是挺信任他的。”
作为跟着朱瞻壑时间最长的人,他很了解朱瞻壑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焯!”朱瞻壑一句粗口喷了出来。
朱瞻壑将那封信放回了父亲的抽屉里,靠坐在书案上,捏着下巴皱着眉头,面色扭曲。
除了他那个好三叔之外,朱瞻壑还没有遇到过敢对他阳奉阴违的人呢这个马骐竟然敢?
而且,欺瞒的还不只是自己,还欺瞒老爷子?
朱瞻壑估计,这马骐要么是用了自己父亲的名义,要么就是用自己的名义和老爷子胡说八道,不然的话他不应该能在云南逗留这么久。
但没想到,自家儿子竟然把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