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循离开之后,朱瞻壑倒是没有着急离开,而是拿着一封密信去了自己的父亲那里。
“不是,爹啊。”
暹罗的旧王宫在设计上和大明应天府的皇宫都差不太多(实际上是查不到资料),朱瞻壑这个嫡长子住东边,也就是暹罗王宫的东宫,他的父亲和母亲住西边。
朱瞻壑刚来到西宫,就见到了让他心里不平衡的一幕。
自己的父亲和母亲竟然在诵经礼佛,檀香味儿熏的朱瞻壑直犯恶心。
“我发现我就不能在家,我一在家,您就把事情都丢给我!”
朱瞻壑一边气哼哼的说着,一边把手里的密信甩给了父亲。
“你做这种事情不是比我擅长多了?”朱高煦毫不在意地放下了手中的犍稚和佛珠,拿起了儿子扔过来的密信。
“这就好像你爷爷一样,有夏原吉在,你见他什么时候插手过户部的事情?”
“明明有能做得更好更完备的人,***嘛要费那个劲儿?问题是我处理得还不一定有你好。”
“不对,马哈木也只是我们的第一反应所想到的,实际上我们都不能确定这是不是瓦剌三王的决定。”
“今年又到了茶马互市的时候了,上一次是三凤他们去的,这次你把三凤他们都派出去了,我也就按照以前的规矩,让李恒带队过去了。”
毕竟,老爷子还儿子一家的实际生活情况呢,怎么可能让马骐在外晃荡?
这……就很有问题了。
“不过,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些人?”
但理解归理解,做法归做法。
“您别有了红薯就看不上玉米了,您别忘了,咱们大明以前其实也不是缺粮食,只不过是粮食都跑到了那些不需要粮食,而是用粮食赚钱的人手里去了。”
“唔……大概……能在宦官中排个第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