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尤其是这个时代的女人,丈夫和孩子就是一切了。
心在哪里,爱在哪里,哪里就是家。
朱高煦并没有和沐昂说多少,因为以后他们虽然不是形同陌路,但交集也不会太多。
离开了云南,吴王一脉就会将主要的目标和精力都放在中南半岛,致力于发展起一个真正能够自己说了算的封地。
最后看一眼府邸,朱高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自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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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南方发生巨变的时候,应天府的朱棣暂时还不知情,他还在安排北征的事情。
建州卫,反心已现,必须要处理。
看着面前的李彬,又看了看手中的两份折子,朱棣终于知道自己那个孙子在盘算着什么。
没错,折子,两份。
一份是朱瞻壑让夏原吉交给朱棣的,而另一份则是从朝鲜来的。
朝鲜王世子李裪突发恶疾,仅仅两日不到就暴病而死,朝鲜国王李芳远之儿子李祜,也就是现在改名为李补的嫡次子也已经出家。
李芳远在“无奈”之下,重立李褆为王世子。
看看手里这封朝鲜请立王世子的奏请,再想想当初朱瞻壑所做的事情,朱棣终于明白了一切。
至于李芳远重立李褆为王世子的事情,朱棣很意外,但并不在意。
用朱瞻壑的话来说,朝鲜其实就是一个伪装成了国家的大型精神病院,他们的人几乎都有点儿毛病,而且还是脑子方面的。
后世他们就喜欢搞出来各种各样的骚操作,让人啼笑皆非,现在依然是不差多少。
只能说,随根儿。
“这个,交给你。”朱棣将朱瞻壑“借”给他的那枚金牌信符掏了出来,亲自交到了李彬的手里。
“瞻壑亲口推荐了你,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