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原吉得到的信息不是很对,因为谷王的事情其实已经解决了,但他猜测到的结果却是差不太多。
朱瞻壑不愿意去解决建州卫的事情,最起码不愿意在什么都得不到的前提下去打白工。
不过,到底都是姓朱的,朱瞻壑也没有做得太绝。
在离开应天之前,在给夏原吉的那份折子里,朱瞻壑提到了一个人名,也夹了一个东西。
人名是李彬,至于东西则是……
金牌信符。
把金牌信符给朱棣,不是还,而是借。
这么说可能有些不太好,因为朱瞻壑手中的金牌信符说到底还是朝廷给的,但这次还真不能说是还,只能说是借。
在云南,在中南半岛,金牌信符早已经不是当初朱棣赐给朱高煦的那个金牌信符了,更多的是在代表着朱瞻壑这个人。
提了李彬,借了金牌信符,就等于是在告诉朱棣,这事儿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至于怎么决定,那就是您的事情了。
与我无关。
“值得吗?”回云南的船上,朱瞻圻看着自己的哥哥。
“你只看出来了这些?”朱瞻壑皱起了眉头。
自己的弟弟只看到了这点儿东西,那无疑是让他很失望的。
“啊?”朱瞻圻有些没反应过来。
“我这么做,看似是在向爷爷妥协,但实则是在为了我们自己。”
“我们离开应天的时间太久了,虽然因为征讨安南和倭国的原因导致我从未在人们的视线中离开过,但实际上朝堂的局势还是有很大变化的。”
“文武均衡,这是自唐朝文武分家之后几乎每一任皇帝都在做的事情,爷爷也不例外。”
“在离开应天之前,爹是武将的扛旗人,所有人几乎都在等着爹的眼色行事,但爹却在所有人都等着他为武将做出点事情的时候去就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