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新还是没有停止对瓦剌施加压力。
“自永乐八年,大明击败鞑靼后开始,答里巴就是大明多次申明要着重寻找的人,而现在他们竟然越过了瓦剌,进入了大明,并且伏击大明官员。”
“想来,今年朝贡的时候,顺宁王还是要找一个足够说服陛下的理由才是。”
“多谢周按察使提醒。”周新明摆着是在给马哈木喂屎,但他还不得不捏着鼻子咽下去。
“现在事情已经结束,我就不打扰周按察使了,不过还是提醒周按察使一句。”
“草原即将进入严冬,周按察使还是早日返回的好,不然的话万一出现个什么好歹,我瓦剌可是负担不起的。”
“多谢顺宁王提醒。”马哈木这多少带了点儿威胁的意思,但周新也是丝毫不含糊。
“相比之下,顺宁王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的事情吧。”
“多谢周按察使挂念,告辞!”
马哈木心里憋着一口气,但还发泄不出来,难受无比。
看着瓦剌骑兵离开,周新看了一眼谭忠,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
忽兰忽失温。
马哈木一回到屋里,立马就将手里的马鞭给甩了出去,一把抓起火炉旁边的酒袋就喝了起来。
这可给太平和秃孛罗吓了一跳。
“怎么了?那个周新还不放口?他没这个资格决定这种事情的吧?”
秃孛罗皱着眉头开口,一副很不理解的样子。
“按理来说,人证物证俱在,且不说一个按察使没有权利决定这种事,就算是有,他也不可能视事实于不见吧?”
“没有,那个周新已经准备回去了……”马哈木扔掉被喝空了的酒袋,但还是一脸烦闷地坐了下来。
“什么都有,就算是朱棣来了也不可能装作看不见,他一个按察使有什么权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