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新提笔,准备给应天写奏报的时候,夏原吉也已经到达了应天。
其实回应天的路,也就只有草原上的那一段有危险且难走,只要进入了长城以内,不仅安全,而且好走。
进了长城,用不了多远就是顺天府,那里在未来会成为大明新的都城,在交通上的便利性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出了顺天府就能够直接坐船,顺着大运河南下,转入长江,最后直达应天。
“陛下!”
回到应天的夏原吉,第一件事就是进宫,而且还是火急火燎地来到了乾清宫。
当然了,朱棣也早有准备了,毕竟八百里加急可比夏原吉回京的速度快多了。
“怎么样,你有没有受伤?”
再见到夏原吉的时候,朱棣并没有第一时间关心草原上的事情,而是问起了夏原吉有没有受伤。
“没有。”夏原吉摇了摇头,他已经着急到了连礼数都给忘了的地步。
“陛下,这件事肯定是早有预谋的,我们一定要让瓦剌给个说法才是!”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和朱瞻壑接触得多了,夏原吉多多少少的也染上了朱瞻壑的脾性。
在朱棣看来,这一副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就要让瓦剌给个说法的做派,像极了朱瞻壑。
“别着急。”朱棣拍了拍夏原吉的肩膀,同时示意一旁的宫女给夏原吉搬来了一把椅子。
“就算知道瓦剌有过错,我们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的就直接问罪,最起码得给他们一个辩解的机会。”
“虽然朕也不愿意这么做,但却必须这么做,因为现在我们找不到能够在各方面都做到压制瓦剌的人了。”
“谁说找不到1?世……”夏原吉脱口而出,但说到一半却停了下来。
有些事情,其实谁都清楚,但却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