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夏原吉几次三番的把朱瞻壑抬出来,看似是想压着脱欢,从而达到把羊毛价格压低的效果,给人一种唬人的感觉。”
“但实际上,有些事情可能是他在唬人,但有些事情可能是真的,比如说羊毛的事情。”
“现在我们和南明的关系不好不坏,但也是有一些人能够进入南明的,如果那些羊毛真的是朱瞻壑要的,那应该不难打听到。”
“还有,最后就是你们不觉得这个羊毛贸易有点熟悉的感觉吗?”
太平和秃孛罗闻言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疑惑的情绪。
太平和秃孛罗都猜到了事情和朱瞻壑有关,但他们是和马哈木说的那样,从夏原吉的话里猜出来的。
除此之外,太平和秃孛罗也认为,现在的草原,除了朱瞻壑那个不讲道理直接开杀的小犊子之外,没有人能镇得住。
他们不怕朱棣,不怕朱高炽,也不怕大明的武将,因为在瓦剌人的眼中,这些人都是讲“道理”的。
如果对手是这些人,那么结果就算是再怎么糟糕也不会糟糕到哪里去。
但是朱瞻壑不一样!
在瓦剌人看来,这个天不怕地不怕,连道理都不讲的小犊子是万万不能正面对上的。
要是对上朱棣等人,最起码能活着回家,但若是对上了朱瞻壑,那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正是因为这种惧怕,再加上前年的除夕晚宴上,朱瞻壑当众给了脱欢一刀鞘的事情,这才让太平和秃孛罗二人觉得这事儿里面有朱瞻壑的影子。
这不废话呢么!?就连瓦剌人都知道除了朱瞻壑之外,别人都拿捏不住他们,大明能看不出来?
但要说其他的,他们还真没想到,更别说是什么熟悉感了。
“唉……”马哈木微微摇头,显然很是失望。
“你们忘了?之前朱瞻壑那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