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二月,所以也叫春闱。
会试一般是由礼部主持的,明朝这个时期的会试录取人数没有定额,多的时候有四百七十多人金榜题名,而这个群体就是进士了。
最后就是殿试,定出人们所熟知的状元、榜眼和探花,而在人们并不熟悉的方面,殿试还有一个第四名,也就是二甲的第一名,被称为传胪。
“可是殿下,这……”金幼孜想要说话,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此前,解缙和黄淮曾经就因为新粮的事情和朱高炽说过,但得到的回应是什么?
金幼孜仍旧记得那一天的朱高炽是用何等冰冷的语气说出了那句“你说,是谁危险了?”
但实际上,金幼孜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说了,比如说就这科举他也想说一说。
金幼孜已经感觉到了,今年的恩科,虽然打着的是皇太孙大婚的名号,但实际上却极有可能成为给云南遴选人才的一场盛景。
可是,他敢说吗?
虽然说太子不怕,但是他们文官怕啊!
这些新出仕的士子和他们这些官场老油子不同,这些人有很多是寒门,甚至是贫寒出身的,在思想上他们和那些官场老油子是不一样的。
哪怕是金幼孜,他也仍然还记得自己当初出仕的时候曾经有过什么样的豪言壮语,想要为天下做出一番什么什么样的成绩。
但实际上,出仕之后没几年,金幼孜就彻彻底底的变了。
金幼孜出仕于建文二年,而在建文四年,靖难临近终点的时候,看着气势汹汹已经逼近应天城的燕王军,金幼孜曾经与王艮、解缙、吴溥、胡广聚集在吴溥家中,相约要殉道死社稷。
解缙陈说大义,胡广也慷慨激昂地发言,唯独王艮默默地哭泣不说话。
最终,也只有王艮饮毒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