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请辞,晚上收拾东西,朱高煦父子俩第二天一大早就带着户部的官员跑路了。
哦对了,户部的官员是为了羊毛的事情跟着去云南的。
其实对于羊毛这个事情朱瞻壑并不反感,甚至还很欢迎。
之前他不愿意说,主要就是因为他不想在自己的堂兄屁股后面说,那样会显得他很不知道分寸,不给朱瞻基留面子。
后来自家老爹开口,朱瞻壑其实是高兴的,因为羊毛这个事情对于他来说是一件很赚钱的事情。
如果要处理羊毛,那就必然要用到一种化学制品,就是氢氧化钠,也就是俗名火碱的东西。
火碱这个东西,在十八世纪之前都一直是紧俏的东西,一直到十八世纪之后,而且还是十八世纪末期,化学家卢布兰用电解食盐方法廉价制取火碱成功。
在这之前,火碱的提炼就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先通过草木灰制取纯碱,然后用纯碱去制取火碱。
一说草木灰就知道这东西有多难、产量有多低了,处理羊毛可不是什么一锤子买卖,每年都是要搞的,而且数量和产量还会逐年增加,通过草木灰去制取纯碱再去搞火碱,那得累死。
所以,这就得用到第二个方法了,这个方法和晒盐是差不多的。
在脚下的这个星球上,有三个、也只有三个碱水湖。
一个是中美洲的texcoco湖,一个是非洲的乍德湖,最后一个则是在种花家境内的程海湖。
很巧,程海湖……在云南。
这也就是说,如果想要羊毛贸易持续下去的话,那就必须源源不断的制取火碱,而草木灰制取火碱的方法太过麻烦,产量也低,那就只能从云南搞。
其实,除了云南之外还有一个地方可以搞到火碱,因为除了碱水湖之外还有一种湖泊,名叫盐碱湖。
只不过,种花家的盐碱湖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