壑早几年提出新税制的话那该多好?他这个户部尚书也就不至于那么难了。
“老二!”
夏原吉还想继续说呢,一道喊声让他闭上了嘴,然后躬着身退走了。
朱高炽挪动着肥胖的身躯,来到了朱高煦的面前,拉着他就往中间走。
“快来快来,父皇等你好久了。”
朱高煦被自己的哥哥拖着向前,朱瞻壑则是悠悠的跟在自己父亲的身后,来到了目光汇聚之处。
“儿臣,拜见父皇,父皇圣躬金安。”
朱高煦的语气有些难掩的激动,声音都有些变了味道。
和他一样的是,朱棣也是难掩激动。
“朕安,朕安……”朱棣站起身来,一边说着一边走了下来,弯腰扶起了自己的二儿子。
“云南,住得可还习惯?”
“托父皇的福,一切安好。”
“那就好,那就好……”
朱瞻壑看着面前的这一幕,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走到了自己的位置。
和往常年不一样,今日,应该不会有他的戏份。
不过,在场的所有人中,也就只有他自己这么想而已。
随着朱瞻壑进入这目光汇聚的中心,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而这些目光,大部分都不是什么善意的。
对此,朱瞻壑表示并不在意。
“幼孜,见过世子殿下。”
出人意料的,今日第一个找到朱瞻壑的,竟然是金幼孜。
自解缙和黄淮等人被处斩之后,内阁安静了不少,对于朝廷的新税制也没什么动作。
若是以往,他们怕是早就跳起来了,而有了被杀的鸡,他们这些猴子也安分了下来。
这是文官的本质,但其实也是人的本质。
“金大学士好久不见了。”朱瞻壑微笑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