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才第一次见到了朱瞻壑。
“大老远的跑过来,所为何事啊?”
朱瞻壑向来都不按常理出牌,根本不像是朱棣或者朱高炽接见臣子或者是使臣什么的还有句场面话。
一上来,暹罗使臣连行礼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就被朱瞻壑单刀直入的一句话给堵了回去。
“启禀吴王世子殿下,在下是奉暹罗王之命,特来请求吴王世子殿下退兵的……”
对于朱瞻壑那个杀神的名头,暹罗使臣也是很害怕,因为他不是第一次面对朱瞻壑了,对朱瞻壑的不讲道理他是印象深刻。
说来也是,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暹罗王特意安排的,这个使臣就是除夕晚宴当日的那个暹罗使臣。
也正因为此,这名暹罗使臣对与朱瞻壑在除夕晚宴上不讲道理的对脱欢出手,强行让其下跪的行为是印象深刻。
“退兵?”朱瞻壑笑了。
“为什么?”
“启禀吴王世子殿下,我等已经将大明罪囚陈季扩之孙带过来了,交由大明发落,所以,请求世子殿下退兵。”
“我拒绝!”朱瞻壑毫不留情地回绝道。
“对我来说,既是出兵,那就只有等战争结束,分出个胜负,而且是我军战败的情况下才是退兵。”
“现在,我军士气正盛,为何要退兵?”
“世子殿下!”暹罗使臣急了。
上次在除夕晚宴上他就没能完成任务,这次要是再玩儿砸了,他也就不用回暹罗了,直接自裁得了,反正回去也是个死。
“作为大明的从属国,暹罗从无反意,大明作为宗主国,派兵进入从属国的领地不说,还一路烧杀,让我暹罗损失惨重,是不是有些太不讲道理了?”
“殿下难道就不怕史笔如铁,在史书上留下个恶名吗?”
或许因为不管是前进还是后退都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