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朱高煦这下子是彻底惊了。
“你到底看没看你爷爷的诏书里都写了什么?他就差明着说云南这边不需要和朝廷同步使用新的税制了,你还要做?而且还要打头做?”
“这是自然。”朱瞻壑没有任何犹豫。
“如果爷爷没提这事儿,那我反倒是不着急,可现在爷爷提了,那咱们就必须要落实到位,而且还要第一个落实到位!”
“您是藩王,而且还是已经就藩了的藩王,就是因为您拥有了别的藩王都不具有的特权,所以您才不能给别人留下任何把柄。”
“现在爷爷还在,他老人家还能压得住,您有没有想过爷爷不在了,大伯登基继位的时候?”
朱瞻壑的一席话让朱高煦猛地清醒了过来。
他这人就是这样,说句难听的,他就是属于得志便猖狂的那一种人,而且一猖狂就容易得意忘形。
现在的朱高煦就有点儿处于这个状态下了。
自打来到云南之后,在朱瞻壑的行动下,云南可以说是大明这两年相当耀眼的存在了,这就难免让朱高煦有点飘了。
“行了,这种事儿我就不管了,您和沐家人去做就行了。”朱瞻壑一边说着一边站起了身,准备回去睡一觉。
长途,尤其是长途骑马的感觉是真的难受,身体是又累又疼。
“等会儿!”朱高煦被自己儿子给喊回了魂。
“有两个人需要你去处理一下。”
“处理?”朱瞻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什么人还需要我处理,让朱恒去不行吗?”
……
朱高煦很是无语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他一度觉得自己这个儿子是杀人杀多了变傻了。
“我说的人怕是不能这么处理,因为第一个人叫胡穂,是之前那个胡广的小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