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想到,朱瞻壑这个汉王世子竟然敢“当众行凶”,更没想到的是朱棣竟然一言不发,俨然一派默认的样子。
“呃……”
被朱瞻壑踩住了腘窝,脱欢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痛苦之色。
“记住,既然实力不够,那就把脑袋锁起来装孙子,别一天到晚的既没有能力还瞎蹦跶。”
“上次,我三叔他就是犯了常人都会犯的错误,不忍对那些普通牧民下手,但是我不会。”
“说起来可能有些妄自尊大,但想一想,我朱瞻壑的名字你们这些蒙元人应该是知道的。”
“现在我已经随我爹就藩去了,实在是不愿意参与到这种事情中来,倭国的下场你们也都看到了,这就是他们屡次侵犯我大明海疆的代价。”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
“我在平安京的王宫里筑了一座景观,可比捕鱼儿海的那座大多了,那可是足足用了五十余万人的尸骸堆砌而成的。”
“我跟伱说,那座京观可壮观了,倭国王宫大殿前的丹墀都被占满了,可惜的是宍道湖的那座京观没办法搬过去了,不然的话一定是史无前例的。”
“我这个人啊,最讨厌的就是麻烦。”
“说实话,我是真的不想再踏足草原了,我是一个仁慈的人,草原上的那座京观直到现在还时时刻刻的折磨着我的心神。”
说到这里,朱瞻壑一把薅住了脱欢的头发,将他往自己身前拉了一下。
凑到脱欢的耳边,朱瞻壑轻言细语地说道:“我不想在忽兰忽失温筑京观,太麻烦。”
“你,知道了吗?”
说完,朱瞻壑收回了自己的脚,也松开了抓着脱欢头发的手。
被松开的脱欢身体晃了一下,腰腿上有了些许的动作,但动作还没起来,他的表情就有了些许的变化。
似乎是迟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