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数字看似很少,但实际上已经能顶得上大明一年十五分之一,甚至是十分之一的税收了。
最重要的是,就算是不计后果的开采,石见银山也最少还能开采一百多甚至是两百年。
这种重要的东西,朱瞻壑怎么可能不重视?
不过一件事情的发生,让朱瞻壑不得不动身返回大明。
比起钱勇三人回到大明的时间,朱瞻壑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一个多月了,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得回去。
这也就导致了他这个年不是在倭岛过的,也不是在云南过的,而是应天。
应天府,长安街。
朱瞻壑骑着马,身后跟着长长的车队,长安街上人满为患,但都聚集在街边和街口处,看着那个他们快两年没见的少年。
骑在马上的朱瞻壑一身铠甲,虽然因为这个年龄段身体发育很快的原因导致铠甲有些小了,但并不妨碍人们对他报以崇敬的目光。
自永乐八年到现在,这个少年历经四载干戈,无不大获全胜,为大明打下了大片的疆域不说,还让敌人失去了反抗的信心。
百姓们崇敬的,就是这种人。
不过,朱瞻壑并没有任何停留的意思,很快就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之中,但后面的车队却拖得很长,很长。
奉天大殿。
虽然天空飘着雪花,天气也有些冷,但这丝毫不能让人们的热情少半分。
虽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想。
“世子殿下。”
进入皇宫,不得骑马驾车,不得携带刀兵,所以朱瞻壑在抵达承天门的时候习惯性地下马,解刀,但却被城门守卫给拦住了。
“陛下吩咐过,这次,您不用。”
“嗯?”朱瞻壑微微一愣,然后就转头看向了城门内的方向。
只不过,虽然端门和午门都大开,但因为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