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还从未见你徇私,这还是第一次。”
“请陛下责罚。”夏原吉将茶杯放到一旁,很是坦然地跪下请罪。
“你倒是坦白。”朱棣被夏原吉的样子给逗笑了。
“行了,起来吧,朕今儿个叫你来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要真是兴师问罪,那你也等不到朕召你过来。”
“咱们说一下你额外批给瞻壑的那一批补给的事情。”
“回陛下。”夏原吉很是坦然地站了起来,一点都没有紧张。
“虽然是不在清单之列,但微臣所批的那些补给全都是按照户部的顺序来的,绝对没有问题。”
“如果有,那就只能是在运输时出现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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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天那边还算是平静,夏原吉可以说是劳苦功高,再加上朱棣也知道他的小心思无非就是希望给户部创收,所以也就没有太严肃的追究。
但在别的方面就不一样了。
经过这件事后,户部、兵部、工部和吏部都少了不少的人,他们的同僚也都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只知道他们很是突然的就不当值了。
有人托关系问过,但所有人的反应都是一样,讳莫如深。
但朱瞻壑就不一样了。
老爷子不会向夏原吉问罪,他也不会,但有些人老爷子不会去问罪,只会派人去警告一下,他也不会。
因为他会直接杀上门去。
朝鲜,汉阳。
虽然朝鲜在对倭的战争中几乎是没有占到什么好处,但无论哪个国家,都城永远都是粉饰太平的存在。
朱瞻壑身着铠甲,挎着腰际的马刀,带着近百人的护卫,大步流星地进了这朝鲜王宫,宫门口的守卫有心阻拦,但最终还是没敢开口。
王宫之中不得骑马驾车、不得携带刀兵,这是规矩,但问题在于规矩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