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种直接杀人,而且还是两批近一万五千人的规模他们还不曾亲眼见过,但反应还算好。
三千营中的小部分是跟随朱瞻壑在捕鱼儿海筑过京观的,那一次是十几万人,眼前这一万多人对他们来说只是毛毛雨而已。
除了少数的三千营和神机营将士,其他的将士们都纷纷行动了起来,捆人的捆人,拿刀的拿刀,很快就像当初在捕鱼儿海一样摆开阵势。
朱瞻壑招了招手,朱凌朱平迅速穿越人群,将土渊城的守将给拖了出来。
扑通。
土渊城的守将被毫不留情地扔在了地上,朱凌和朱平一个按住身子,一个压住了腿,让其在地上动弹不得。
朱瞻壑缓缓地抽出腰际的马刀,上面还遗留着在瞻海城时留下的血,在阳光的映照下反射出摄人的光芒。
嗤……
一道让人听了就浑身发颤的声音响起,朱瞻壑很是痛快地抽出卡在土渊城守将脖子里的马刀。
“扔下去!”
扑通。
土渊城守将那还在抽搐的尸身被毫不留情地丢入大海中,朱瞻壑并没有半点感觉,甚至直接转身离开了。
李彬见状深吸一口气,抽出腰际战刀,直指天空。
“杀!”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攻击着所有明军将士的耳膜,很多并不习惯这种场景的人甚至有了不舒服的感觉。
一次上万人的处刑现场,对于朱瞻壑这个曾经在捕鱼儿海建工杀过十几万人的人来说没什么,但对于寻常人来说却是难以在短时间内接受的。
哪怕,他们是士兵。
哪怕,他们身经百战。
哪怕,他们也曾杀过人。
没有管那些一脸不适的士兵,朱瞻壑并不在意这些,因为他觉得可能不需要半个月他们就会习惯的。
径自找了个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