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母亲站起身。
“之前在就藩路上的那个莽夫起到了很好的作用,不管是去还是回来,一路上都没有任何人敢刁难我。”
“甚至,我还给您要了点儿好处。”
说着,朱瞻壑将老爷子的诏书拿了出来,交给了父亲。
“您现在有机会向爷爷证明您不比大伯差了。”
“无关储位,无关权势,无关功勋,只是证明您自己。”
朱高煦闻言一愣,微微有些颤抖地打开了那封诏书。
至此,云南,变了。
——
洮江畔,明军营地。
从朱瞻壑离开到回来,整整五个月的时间,沐晟一直都驻扎在这里,连洮江都没敢过去。
不是因为他胆子小,作为大明比较有名的将领,沐晟虽然吃过败仗,但真的算不上垫底的,甚至比中游还好一些。
之所以五个月没有寸进,说起来……还得怪朱瞻壑。
因为放火烧山,交趾各部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是群情激奋了起来,毕竟能成为酋长的都是有点儿手段的,煽风点火引导是非是最基本的。
因为这个原因,明军受到的抵抗可谓是空前的强烈,甚至让沐晟都小有损失。
“世子殿下!”
朱瞻壑来的很快,以至于沐晟都没有收到他弟弟沐昂的消息。
“没有时间废话,之前那三千人给我调来!还有船!”朱瞻壑直接将老爷子的诏书甩到了沐晟的手里。
他已经有些生气了。
“朱凌朱平!喊人去搬东西!通知下去!今日沿江而上!放火!烧山!”
“是!”
沐晟站在江边,凌乱了。
他发现有些人真的是天生就有领导力,在朱瞻壑来之前,别说被那些部落围攻被迫撤退的时候了,就算是他刚来这洮江的时候,将士们的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