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宴上的座位排序给了很多人很多的联想,在元月初一的大祭之后,本来门可罗雀的宗人府熙熙攘攘,来来往往的全都是人。
然而,朱瞻壑却没见几个,只是见了几个对自己父亲比较忠心的武将。
其实朱瞻壑的心里一直都有偏见,从宋儒开始, 这也是为什么他几次三番的怒怼文臣的原因。
他常常将宋儒软弱挂在嘴边,但却从未提起过明儒如何如何,但实际上,他对学习程朱理学的明儒也没什么好感。
明儒比宋儒好吗?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连一个风尘女子都不如,人家柳如是还敢跳河殉国、殉节呢,明儒呢?
钱谦益一句水太凉成了千古绝唱, 紧接着又来了一句头皮痒, 小辫子就堂而皇之的留起来了。
说白了,脱离了百姓基础的人,不论文臣还是武将都会陷入同一个境地,不管是谁,苦哈哈地打拼出来了一番事业,谁也不想让自己的后代也经历那么一遭。
从生下来就在享乐的那群人开始,什么就都变了。
堡宗或许真的就是一摊扶不上墙的烂泥,但朱瞻壑认为, 这个锅, 朱瞻基夫妇二人要背一半。
一个死得太早,没能亲手教导自己的孩子,一个太过溺爱。
当那些被圈养在深宫大院里, 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金丝雀上位之后,任何王朝都会衰败的。
所以, 在回到云南之后, 朱瞻壑第一时间就来到了黔宁王府。
“世子殿下回来了?”沐昂有些慌乱, 他没有收到朱瞻壑回来的消息。
虽然已经进入二月,按理来说是该回来了, 但一般来说都会有礼部的人提前通知, 但他没有收到。
“嗯。”朱瞻壑嗯了一声,然后直接将一份折子甩到了沐昂的面前。
那是他和老爷子交换来的。
“这……”沐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