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拿不了人家怎么办。
“谋逆?什么谋逆?”朱瞻壑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前年的时候江西人李法良在湖南湘潭一带起兵,响应的人很多,后来朝廷派丰城侯李彬剿匪,李法良兵败转入江西安福,最终于吉永一带被俘,事情才告一段落。”
“李法良?”朱瞻壑闻言笑了起来。
“前年的事情,而且前年九月就已经剿灭了的谋逆,他现在拿来说事儿?”
“有意思,有意思……”
“殿下,那我们……”徐亨愤愤地看了一眼城里的方向,恨恨的说道。
“我进去看看。”朱瞻壑笑着跟自己的父亲打了个招呼,带了十来个护卫就进了城。
只不过……
“世子殿下!饶下官一命吧!”
刚进城,就有一人扑通一声跪在了朱瞻壑的马前,朱瞻壑差点儿反应不及从他身上碾过去。
“世子殿下,下官也是无可奈何啊,并非是真的要与世子殿下为难。”
朱瞻壑眯起了双眼。
……..??m
日暮,瓯宁。
“娘,您没事儿吧?”朱瞻壑小心翼翼地扶着正干呕不止的母亲,一脸担忧地说道。
晕车,有时候其实也能死人。
这一下午为了赶路,车队可以说是马不停蹄,终于是在日暮时分赶到了这建宁府的瓯宁。
让他们没能调得了兵的原因就在这里。
“娘没事儿,你忙你的就行。”干呕了一会儿,再加上已经停下,汉王妃顿时感觉好多了,开始出言安慰儿子。
“那行,您小心点儿,爹,要是娘还不舒服的话就让随行的医官给看看。”
朱瞻壑嘱咐了一下朱高煦这个父亲,然后带着人翻身上马。
“走!随我入城!”
车队里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