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王妃温婉地笑了起来,但却并没有把儿子的话当真。
“那好,那明天就壑儿你驾车,娘就坐在旁边看风景。”
“瞻壑驾车?”汉王也从后面的屋子里走了出来,带着几分奇怪问到。
“你们要去做什么?还得瞻壑驾车?”
“没什么,跟娘说笑呢。”朱瞻壑笑了笑,起身迎着父亲坐下。
“爹,感觉怎么样?”
“还好吧……”汉王点了点头,但神情之中还是带着几分落寞。
虽然已经接受了就藩的事实,但已经奋斗了十几年的东西,就这么仓促的放弃了,一时之间还接受不了。
人就是这样,当执念消失的时候整个人就好像精气神儿都没了,而争储就是汉王的执念。
现在执念没了,他没直接倒下就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要不,等去了云南之后孩儿帮您?”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语气很轻,但汉王却瞬间竖起了耳朵,整个人的精神也都变得不一样了。
但很快,汉王就苦笑着摇了摇头。
“去了云南……还能做什么啊……”
朱高煦整个人又回到了那个带着些许颓唐的样子,但其实这也不能怪他。
此次前去云南就藩,老爷子是一点儿情分都没有留,就只按照规矩给了朱高煦三个护卫所的家底。
其实这真要说起来的话已经不算少了,因为自打从老爷子靖难成功之后他就对各地藩王甚是防备,不仅一而再再而三地找理由削减藩王们的护卫,甚至还可以说是明目张胆地往各个藩王府里塞眼线。
三个护卫所,这已经是太祖高皇帝时期给藩王们的数额了,而且还是属于顶尖的那种,因为就算是在洪武年间也是有一些只有两个甚至是一个护卫所的藩王的。
在永乐年间,藩王们的护卫所一削再削,老爷子仍旧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