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俩还是来说说你的问题吧。”
“我?”朱瞻壑一脸莫名其妙地伸手指了指自己,没搞懂老爷子在说什么。
“孙儿……犯错了?”
“谁说你犯错了?”朱棣哭笑不得的拉着朱瞻壑坐了下来。
“听说你在镇江府审刘淳的时候堂而皇之的让人家的小妾服侍你?你怎么有这种嗜好?不会是你爹教给你的吧?”
……
朱瞻壑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但脑门上还是垂下了一条条的黑线。
老爷子您这是什么话!?您这么搞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啊!
十岁!十岁啊魂淡!毛都没长齐呢!
“爷爷您可能是听错了,孙儿真的没那么干,那不是赶上长江汛期嘛,孙儿坐船被摇晃得头晕脑胀浑身酸痛的,正巧刘淳养了几个朝鲜女子,就让她们帮孙儿按了一下。”
“这样吗?”朱棣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孙子。
“这还有假?”朱瞻壑是一肚子的槽但是不敢吐。
“您想啊,前一日孙儿才在镇江府杀了两万多人,哪有心情啊……”
“这可不一定。”朱棣满脸的笑意,内心更是乐到不行。
他才发现自己的这个孙子这么好玩儿。
“太祖高皇帝时的大将蓝玉就有这个癖好,而且人家玩儿的还是北元的皇妃呢。”
……
朱瞻壑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特么是当爷爷的该跟孙子说的话?你看看!你看看!这像什么话啊!
“哈哈哈!”看着这个孙子窘迫的模样,朱棣朗声大笑。
事实是个什么样子的他自然是一清二楚,锦衣卫不敢在背后说屡屡给皇帝背锅的汉王世子的坏话,最起码在皇帝将其抛弃为弃子之前不敢。
除此之外,锦衣卫更不敢欺瞒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