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全部,而是一半,或许连一半都不到。
有些事情该做,有些事情不能做,这里面的分界线或许很模糊,但朱高炽有一点,那就是他从来都不会去触碰那些模糊的东西。
他只会去做那些定性很清楚的事情。
更何况,他是太子,占据着天然的优势,但同时这也让他在很多很多的时候只能处在被动状态,以不变应万变。
这看起来不是好事儿,但也不见得是坏事儿。
……
宫外,汉王府。
“瞻壑呢?”
朱高煦一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找他的大儿子。
“吃过晚饭就走了,去城外的庄子里住去了,说是反正早晚都要过去住,还不如直接过去。”
汉王妃的脸色不是很好,尤其是在汉王回来之后。
“他怎么又去那儿了?还有谁说他早晚都要过去住的?”朱高煦皱起了眉头,有些搞不清楚自己这个儿子的想法。
不过自北征之后,朱高煦就再也没有忽视过自己这个儿子的想法,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这个儿子所懂的远比他想象的要多。.??m
甚至,可能比他自己都要多。
“殿下。”汉王妃没有回答汉王的问题,因为她回答不了,但是她却站起了身,直直的看着她的夫婿。
“妾身不知道您是怎么想的,但瞻壑是妾身的儿子,倘若您不能,或者不愿让他做些什么,得到些什么,那妾身斗胆,请您放过这个孩子。”
“这孩子自幼体弱多病,妾身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盼到他身体好了,但却又卷到那里面去了。”
“妾身虽然不是很懂,但却知道那孩子无意那个位置。”
“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妾身希望您能放过这孩子,再怎么说他也是您的儿子……”
汉王府的烛光一直亮到半夜,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