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少牺牲几个吗!?仁义能让边关百姓少被劫掠几次吗!?”
“你们踏马的能不能别一天到晚的一边在应天府高枕无忧,一边又大放厥词指点江山?”
“你们要是真的想以仁治国,那踏马的能不能去军中穿起盔甲拿起马刀亲自冲锋一次!?能不能去边关,和年年被劫掠的边民们一起生活两年!?”
“一面拿着大明百姓上交的赋税给你们发的俸禄,一面狗屁不知,就知道大放厥词,你们难道就没有半点羞愧吗!?”
“天天给我讲大局大局的,谁踏马不知道大局!?就踏马你知道!?”
朱瞻壑就好像是那连珠炮一样,完全不给胡广开口的机会,指着胡广的鼻子就是一顿喷,喷得胡广满脸唾沫,结结巴巴的说不出半个字。
“你……你……你……”胡广大喘粗气,指着朱瞻壑连一句话都说不全。
“你什么你!”朱瞻壑一巴掌就把胡广指着自己的手给拍到一边去。
“一天天的,没有办法让这些番邦蛮夷诚心归附,还想着赚个好名声,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你看看历朝历代,仁义的下场都是什么?还不是给自己的子孙后代留下了一大堆祸患!?”
“好了!”朱棣猛地一拍桌子,让争吵的两人安静了下来。
哦不对,不应该说是争吵,应该说是让胡广脱离了单方面挨骂的处境。
“爷爷恕罪,孙儿一时冒失,所以才如此失礼。”朱瞻壑赶紧低头认错。
骂是也骂舒坦了,反正老爷子也不会将他怎么样,还是低头认错才是王道。
朱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但并没有说话。
经朱瞻壑这么一说,他才发现大明现在的局势竟然如此严峻。
不!应该说他一直都知道,只不过是习惯性的不去管而已。
一直以来在朱棣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