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广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顿时感觉如至冰窟。
他没想到,一个孩子的心机竟然深沉到了如此地步,差点让他这个官场的老油条着了道!
“世子殿下说的是……”胡广强自露出了一个笑脸,但却比哭都难看。
不是他认怂了,而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是说朱瞻壑说的不对?皇孙不应该上战场?那眼下的朱棣、朱高煦和朱高燧算什么?
那从……
不行不行!
胡广再次打了个寒颤,那个名字可不能随便提起。
朱瞻壑不屑地笑了笑,拉着一脸懵逼,但也多少懂了点的朱瞻基离开。
不远处,朱棣看了看朱瞻壑两兄弟的背影,又看了看呆立原地的胡广。
什么都没说,只是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翻身下马,朝着朱瞻壑两兄弟的方向而去。
“爹。”
“你们怎么来了?”
朱高煦看着朱瞻壑和朱瞻基二人,一脸懵逼。
“孩儿本想出去转转,但胡广大学士说眼下刚打完仗还不太平,周遭可能有残余的敌人,不让孩儿乱跑。”
说完,朱瞻壑呲着个大牙,露出了满脸人畜无害的笑容。
“哦?爹知道了……”
朱高煦看向胡广的方向,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又何尝不知道自家大儿子这是在跟他告状?
是,胡广说的在理儿,但你也得看看这是哪里!
周遭都是一望无际的草原,除了不远处的兀古儿扎河外哪里能藏得住人?
再说了藏河里,不怕憋死?还是说和在胪朐河的时候一样,藏草里?不怕被马蹄子踩死?..??m
阿鲁台部这是在逃跑!疲于奔命的他们有时间在被三千营追击的情况下搞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