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廉作风一直被爷爷所重视,这也就成了一个禁忌。”
“大伯也就罢了,人家是皇太子,之前又担任过监国的重任,跟周新接触也不为过,但是您呢?”
朱瞻壑其实并不想说太多,但实在是没办法。
自家老爹若是跟周新走得太近,周新会不会回应暂且不说,老爷子那里就过不去。
朱瞻壑很清楚,自家老爹之所以能够一直赖在应天府不去就藩,老爷子的偏爱的确是一部分原因,但更重要的还是自家老子没有太大的威胁。
一个几乎只有武将支持的汉王做不了太子,若是老爷子崩逝归天也就罢了,但现在老爷子尚且健在,甚至还是当打之前……
别说汉王了,就算是太子犯了根本性的错误也会被一脚踹下去。
但若是跟文臣走得太近,那就说明这个人的心已经不安分了。
到那个时候,别说是赖在应天府了,就算是去就藩怕也是最好最好的结果了。
“一边儿去!”朱高煦脸上有些挂不住,故作凶狠地凶了儿子一番。
“这种事情还用你个毛头小子教我?”
朱瞻壑翻了个白眼,但没有说什么。
您是老子!您最大!行了吧?
“行了!不说这个了!”朱高煦是一看儿子的这副样子就来气,但又狠不下心上脚踹。
“再有月余就是年关了,老爷子会在除夕晚上宴请百官,以此来彰显君臣和睦,到时候是个好机会,你争气一点!”
“往些年都是瞻基那个臭小子独得恩宠,你也努努力!最起码让你爷爷也能让你出席才是!”
“哦,知道了……”朱瞻壑没精打采地回应了一句,但心里却忍不住地腹诽。
您怕是不知道老爷子早就已经决定让我出席了,所以现在您儿子我并不愁这个,愁的是怎么推掉!
看着自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