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石的预料没差，事实上，当他学会这招龙吟之后，他对于这招的理解就已经超过了大黄蜂。

毕竟大黄蜂的能力来源于遗传，而用白色夫人的话说，余红石已经算是一个求道者了。

“战吼发出，可以达到震慑敌人的作用，如果突然施展能够让敌方灵魂产生一瞬间的震慑，并与身体产生不协调，这种不协调虽然时间很短，可对于生死之战时，是非常致命的！”

余红石看看她，决定转移话题不让她再乱吼了，“你认识一种蜗牛萨满吗？”

大黄蜂前进的身形微顿，接着继续行走，声音却渐渐多了一点冷漠，“在圣巢诞生之前有两个神，一个是辐光，一个是虚空，前者你知道曾经有一批信徒。”

“我知道，飞蛾一族。”

“不错，飞蛾一族是诞生自辐光体内的，算是最接近神的神眷一族。同样的，虚空也拥有自己的崇拜者，而蜗牛一族就是虚空的崇拜者。在瘟疫横行之初，蜗牛一族作为圣巢的盟友曾经与感染者作战，最后很多蜗牛都身受重伤陷入沉睡，有些死了，有些依旧苟延残喘。”

余红石听着大黄蜂的解释有些不解，“听你的意思，蜗牛萨满应该是我们的盟友。怎么有一只专门跟我作对，莫不是投靠了辐光？”

“不会，辐光与虚空是死敌，他们不会投靠虚空。但是……作为虚空的崇拜者，他们对于事物的判断从来不会拘泥于对错，只对强弱感兴趣。比如生命，他们漠视生命，为了研究灵魂法术可以杀的白骨垒垒，但他们又极度尊敬生命之神乌恩，就因为乌恩够强。”

余红石撇了撇嘴，不问对错、没有道德、偏执慕强，偏偏之前那个蜗牛萨满却又以他对付蛆虫的名义对他冷嘲热讽，果然各个世界的人都差不多，满口仁义道德的人未必就真是圣人，往往没有什么才越是强调什么。

“所以你若是你再见到捣乱的蜗牛萨满不需要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