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隔着老远都闻到一股浓浓的檀香味道,还看到道士和尚之类的人大行其道,连外国人都有不少信这一套,算命祈福之类的,只求一个心理安慰。
“搞得乌烟瘴气的,就没人管管?”
余庆东心理抱怨,这样的场景更是加重了他身上的压力。
千夫所指,无疾而终!
第五次测试,第五次测试……这次会议要讨论的,大概率就是这个议题。
果然……
“小余啊,你上次跟零号联系的时候,他明确了第五次测试的时间了嘛?”
“这个到没说,他只是说要出趟远门,等他回来,就要开始第五次测试的筹备了。”
“出远门?你问过他去那,为了什么嘛?”
“这我哪敢,我说的每句话都要记录归档的……”
“呵呵,别紧张,那你最近联系过他嘛,他回来没有?”
余庆东有些莫名其妙,不仅参加和主持会议的都是些陌生面孔,还有眼前这个貌似和蔼的老头儿,也给他一种不一样的感觉,“我和他的每次联系都是要报备审批的,说的每一句话事前都有台本的,就算是突发状况和临时发挥,事后也要说明,形成详细的纪要交上去的。”
“呃……你的防备心理很重嘛,放松些,放松些,就当一次闲聊。”
余庆东看着会议桌两侧正襟危坐的一众陌生面孔,不仅没放松,反而更加紧张了。
出了什么事儿?
薛教授那帮人呢?
这时他才发觉,自从离开迦南公司,就被事实上的软禁了,再没有与外界发生过任何接触,全程都‘关’在车里,一路直达这个地方,沿途没碰到任何人。
“我不紧张,不紧张……”
“你和零号的联系方式一直是通过微信,就没考虑过换一种更安全的方式?”
“曾经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