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吧。”
张花芬接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也是我造孽,老想着重男轻女抱个大孙子,于是跑到县妇幼,找到我的一个亲戚问了食物中毒的事情,知道了米粉放久了容易吃死人,于是买来半斤米粉,放坏之后打成米糊,瞒着其他家人喂给小孙女吃下去。结果她真的上吐下泻,送到县医院的时候医生说可能救不活了。”
女警察说道:“根据之前派出所调取的医院记录,你的小孙女后来出院了,你们家属说是要送到市里继续抢救,后来呢。”
张花芬说道:“没送,后来我们家来了个道士,叫什么来着我想想,哦,叫梁初秋,他说他有办法治好孩子的病,而且还愿意给我们1000块钱,我们收了钱,就把孩子交给他带走了。”
男警察这个时候一边敲打着电脑键盘一边说道:“具体叫梁什么?什么字。”
张花芬说道:“梁山的梁吧,初秋,就是刚到秋天的意思,他当时是这么介绍他自己的。”
女警察说道:“你们有梁初秋的联系方式吗?”
张花芬说道:“没有。”
女警察说道:“你当时的真实想法是什么。”
张花芬说道:“就是想让孩子病死,能卖点钱送走再也不回来也行。”
女警察说道:“米粉是在哪里买的。”
张花芬说道:“就在乡政府对面那家米粉店。”
张花芬的供述说到这里,那定案应该没有多大问题了,于是我决定不再干预她的大脑,转身走出了这间讯问室。
出来后,只见覃洁正靠墙奸笑着看向我,于是我笑着对她做出ok的手势,然后朝着讯问尹老二的房间走去。
进入讯问室,我们一起查看了电脑里警察之前对尹老二的讯问笔录文档,发现他对自己老婆干的事情倒是一点隐瞒的意思都没有,警察问什么他都承认,一点“包庇”的表示都没有,而且把锅全都甩给了自己老婆。
覃洁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