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坐着。他先抬头看了一眼汪由校,然后转过身来对张海平调侃道:“张大人。你可算是来了。我与对面这家伙一起枯坐了半个时辰,可真是憋死我了。”
张海平忍不住笑了。吕声性格和善,话多。汪由校性格刚强,话少。
这两个家伙坐在一起,只能是大眼瞪小眼。
而且只有吕声是不自在的。汪由校话少嘛,他枯坐一天不开口都没事。
汪由校抬头看了一眼吕声,没吭声。
张海平笑着说道:“吕大人啊。不是我说你。你憋不住想说话,是因为你的修行还不够。而汪大人就像是佛陀。对着他能增加你的能耐力。他是帮了你啊。你怎么能埋怨他呢?”
吕声闻言翻了翻白眼,嘟囔了一句道:“好个歪理。”
两个人各自做了堡主,许久没见了。这一说上话,吕声就停不下来了,与张海平聊东聊西。
“张大人啊。这一次我们两个还是竞争对手呢。现在辅汉将军府。将军与长史可是如鱼得水。长史大人把我们举荐上来,虽说八字还没一撇。但我估摸着,我们的县令座位,已经是钉在铁板上了。”
“但是同为县令。这江县、元县、定县可是大大不同啊。”
吕声抬眼看着张海平,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
“是啊。江县才是大县。我想在江县做县令,施展抱负。吕大人。就像你说的一样,现在我们是竞争对手。请不要跟我说话。”
张海平笑了笑,调侃道。
吕声翻了翻白眼,这是个很严肃的事情,这个家伙的语气要不要这么轻松愉快?
“你们不要真把我当作庙里的泥塑木雕。”汪由校忽然开口了,且一针见血。“我也想做江县县令。”
张海平、吕声齐齐一愣,这个木雕泥塑,竟然开口了?
但是随即,二人的脸上露出了严肃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