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盾牌手、刀斧手跟上。”
“哒哒哒!!!”
一小队一小队的弓箭手,进入了五辆井车内。最先进入井车的弓箭手,站在了最高处,目视前方的元县城墙。
经历过一次次血战的他们,面容坚毅,目中充满了肃杀之气。
而一队队的刀斧手,加上其余的弓箭手,部分盾牌手,则躲在木幔车的后方,准备前进。
“擂鼓攻城!!!!”
千户准备就绪了,便大手一挥,下令道。
“咚咚咚!!!!!”
强壮的鼓手,撸起袖子,露出了粗壮的手臂,抓着鼓锤奋力敲击着牛皮大鼓,轰鸣之声,直荡四方。
“杀!!!!!”
战兵们一声吼杀,推着攻城车,缓缓的往城池方向而去。
城池上。
陈土山拔出了腰间的钢刀举起,但却没有说话。他狼戾的看着前方吴年军,直到对方到达了射程范围内。
“放箭!!!!”
陈土山一声大喝。如同发射信号一般,持弓满圆的弓箭手们纷纷放开了手中的弓弦。
“咚咚咚!!!”
“嗖嗖嗖!”
箭矢朝着井车上的吴年军的弓箭手,飞射而去。吴年军弓箭手早有准备,全部躲在了掩体的后方,但仍然有人中了箭矢。
井车随即停下,车上的吴年军弓箭手,开始冒头反击。而木幔车、云梯车,却还是在不断的向前推进。
躲在木幔车后的弓箭手、盾牌手先停了下来。吴年军的地上弓箭手,躲在盾牌兵的后方,开始朝着城墙上射出箭矢。
云梯车、木幔车到达城下之后停下。
有兵丁操纵机关,慢慢的把云梯架在城墙上。躲在木幔车的刀斧手,在军官的组织下,开始攀爬云梯。
“兄弟们。记住将军的话。我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