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走了那些与半边张无关的人。真的半边张,都在大牢内。”
亲兵又回答道。
“午时的时候,拉去城外砍了。”吴年平静说道。
“是。”亲兵应了一声,打算转身下去。
“等等。”吴年叫住了亲兵,说道:“快马去北山堡。让刘知行、李勇,马上把整个辅汉将军府,以及我家,搬迁来江县。还有那新招募的兵丁,以及我在黄土岭一战,收降的二千汉兵。”
“是。”
亲兵站定把吴年的命令记下了,又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将军。”另外一名亲兵从外走了进来,弯腰禀报道。
“什么事情?”吴年问道。
“金桓山在城中的府邸怎么处理。请将军示下。”亲兵问道。
“收拾一下,用来安置我的家眷。有金桓山的子嗣吗?”吴年想了一下,刚好差一座府邸,就来个鸠占鹊巢。随即问道。
“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还有一个怀孕的。”亲兵回答道。
“全杀了。那个怀孕的喂下打胎药,有娘家的便赶回娘家。没有娘家的,便赐给百户或千户。”
吴年说道。
“是。”亲兵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倾巢之下,焉有完卵。
国破便要让他家亡。
吴年面容坚毅,一颗心宛如铁石,依旧是当初的少年,不曾柔软半分。
“应该没什么事情了。就等金桓山得了消息,来与我决战了。”吴年想了一下还有没有事情没做,摇了摇头。
对了。
忽然吴年又想起一事,召唤来了一名亲兵,吩咐道:“去召集官吏,让他们派遣衙役,发布安民榜。另外,挨家挨户敲锣打鼓。说是我吴年入城了。让百姓放心。”
“是。”亲兵应了一声,转身下去了。但过了一会儿,又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