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且眼睛一亮,连连点头道。想起当时的事情,真是悔恨。要是当时自己能耐大一点,就不会落得那样下场了,白死了许多兄弟。
“这就好啊。我还怕你会不舒服呢。”吴年笑着捏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塞入嘴中,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怎么会不舒服呢?噢。我知道了。你白担心了。我虽然现在官做的蛮大,是个校尉了,领兵三个千户。但脾气还是老脾气。不会觉得自己位高权重了,就对学习有抵触。”
“就像我原本是个拳师,拳法不说独步辽东,但也十分厉害。但为了打仗,还不是跟章进学了马槊吗?”
龙且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笑着说道。
“说的也是。”吴年呵呵一笑,又有些感慨道:“说起章进。我、铁牛、你、刘武的马槊都是他教出来的。”
“排资论辈,他最牛。”
“而且啊。他自小就学习兵法,排兵布阵、安营扎寨什么的都是理论知识丰富。我们几个老兄弟,我看他最有出息。”
“那可不一定啊。我练马槊的时候,年纪大了。是比不上他了。但是读书我脑子未必比他差啊。有一句话怎么说的。对了,大器晚成。没准我成了个周瑜,摇身一变变成智将呢。”
龙且闻言摇了摇头,昂首挺胸,露出了不服气的表情。
“真是好志气。”吴年有些无语,兄弟你有点飘啊。但却没有的打击龙且,竖起了大拇指,露出雪白的牙齿,称赞道。
“呵呵。”
龙且呵呵一笑,踌躇满志。
兄弟二人喝酒喝到很晚,但没有酗酒,慢慢喝,慢慢吃。在吃的最舒服的时候,结束了酒席,各自洗漱一番后睡下了。
来到张广堡,吴年住的挺舒坦的。有空就与龙且喝酒,比划比划拳法、刀法,时间过的倒是很快。
过了十天,龙且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