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难道是城外的兵?”
金桓山第一个反应是不可能,北山堡已经摇摇欲坠,屡次差点被他攻破,这不可能作假。
城中已经没有余力了。
但是金桓山很快反应过来,城外呢?
难道吴年在三个万户大军压境的情况下,竟然提前率兵出城,埋伏在某处山上,等待他们露出破绽不成?
一时间攻破他两座营寨。吴年的兵力,绝不少于两个千户的兵力。
那么就是说。
他这段时间内,进攻的北山堡,只是半个空壳?城中人马,在吴年不在,在兵力极可能只有两个千户的情况下,抵挡了他这个万户,亲自发动的猛攻。
而且是九个千夫长,轮换的猛攻?
金桓山觉得不不太可能。北山堡内的军民,真的那么顽强不成?他们可是战斗民族。
战兵悍不畏死。
他亲自统兵坐镇,北山堡竟然撑得住?
但是除了这个解释之外,没有别的解释了。
金桓山的脚步非常沉重,缓缓来到了太师椅上,扶着扶手坐下,喃喃说道。
“北山堡对于吴年来说,是不可以丢的。没了北山堡,吴年只是条丧家之犬。”
“但就算这样。吴年经过计算,还是毅然引兵出城。反而把北山堡当做是诱饵,吸引我进攻。在我虚弱的时候,对我发动致命一击。连杀我两个千夫长,攻破我两座营寨?”
“这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啊。”
金桓山越想,越觉得吴年的可怕。吴年何止是骁勇善战啊,他的胆魄,就像是碗口一样大。
“被摆了一道啊。”金桓山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倾泻而出,缓缓的抬起头来,看着帐篷的顶部,沉默不语。
金桓山沉默不语,四周的亲兵自然一动不敢动。帐内的气氛,十分的严肃、凝重,亲兵们压力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