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锋已破,只剩下两个千夫长,战兵不满两千人。如果是我,我会让这两个千夫长按兵不动。”
“再说。”说到这里,吴年的眸中精芒璀璨,胸腰一挺,露出强横的气势。
“如果我们按兵不动。金桓山大规模压上。加上现在城外的两个千夫长,可能会有七个千夫长。到时候,我们守城也是极艰难的。”
“我本来就是赌徒。如果不是赌徒,谁会手握这么点人马,去挑战几乎占据了辽东的蒙元人呢?赢了两次,就收手了?就不干了?那我为什么要守北山堡?”
“大丈夫岂可畏首畏尾,跟他拼了。”
说到这里,吴年又站了起来,环看了一眼六人。
虽然战前意见相反,但既然吴年已经下了决断。骨干们也没二话,纷纷站了起来,束手待命。
“要玩就玩大的。我白天刚让你们整编了十二个百户的精兵。你们各自率领兵马,全部压上去。”
“老李。只有你这个司马,率领民兵守城。”
“把陈汉带上,如果这是个陷阱,就宰了他。”
要打就打,犹犹豫豫不是吴年的风格。是对是错,都无所谓了。
绝不后悔。
“是。”骨干们听了吴年这热气腾腾的话语,顿时也热血上涌,轰然应声,各自下去了。
吴年没有惊动府中的家眷,披上了甲胄没有上马,也没有带马槊,晚上混乱,那玩意不好用。
步战用刀就可以了。
他把陈汉带在了身边,且直言不讳道:“我刚才对我的部下说,如果你说的是假的。就宰了你。”
陈汉面容平静,拱手说道:“是。”
吴年看了看他的表情,轻轻点了点头。
当吴年带着一队亲兵、陈汉到达城东的时候,一千二百人的精兵,已经集结完毕了。
这差不多是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