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县城的田地、店铺给卖了。那好卖,属于民产。
而且还是抢手货,有的是乡绅抢着要买田、店铺。
金子放在家里又不能吃,又没有出息,只有田产才是可以传家的宝贝。
但是北山堡外的田,就不好卖了。
北山堡内的人都是军户,外人谁敢来这里买田?而北山堡内的有钱有势的人,他们这些小旗,一个个全在卖田。
那些穷逼军户又买不起。
北山堡外的一亩田,本来价值三贯五。当天就成两贯了,又过一天就只剩下一贯了,等到了第三天,特码的就只价值半贯了,特么的还没人要。..??m
所有的小旗都慌了。
吴府。堂屋内。
吴荡寇坐在椅子上,茶几上的茶已经喝完了,这样的茶他已经喝了三盏了,却还是觉得口渴。
他妻子王氏也是愁眉苦脸的坐着。
“当家的。这田实在是卖不出去啊,再折价卖,那也没意思啊。”王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泪,哽咽道。
她心疼啊。
这三天的时间,田的价值就从三贯五,成了半贯了。
这可都是祖传的田产啊,就像是一把刀砍在她的心肝上,浑身都疼。
“特码的。真是邪门了。以前祖祖辈辈都是想办法从军户手中买田,手段包括但不限于欺骗、陷害、杀人。现在好了,想卖都卖不出去。”
吴荡寇只觉得喉口发苦,右手重重的一掌拍在了案几上,瓷器茶盏跳了一下,落在地上摔成了粉碎。
不仅是吴荡寇,这整个北山堡内的小旗,都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也像是地里头长的绿油油的韭菜,等着被收割呢。
吴年府,后宅内。
今个儿阳光明媚,又没有风。陈氏穿着红色的棉袄,出来晒太阳,顺便看吴年在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