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徐景昌笑吟吟道:“我本来就不在事情当中……军演是五军都督府丘福干的,火器是你督造的,士兵也是禁军的,和锦衣卫没关系。你非要扯上我……你有白纸黑字吗?”
汉王朱高煦瞬间哑口无言,徐景昌则是笑容可掬,意味深长地拍了拍朱高煦的肩头,你还嫩了点。
朝堂做事,关键时候,必须有白纸黑字,记录在案。
留下凭据,就留下了把柄,换句话说,没有凭据,那可就是诬陷朝廷重臣了。
徐景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需要让朱棣坚定信心,发展火器,而且他也很清楚,火器就是未来的方向。
唯一的问题,眼下的火器还差了点意思,需要加点料,提升一下威力,让朱棣坚定信心。
当然了,万一这事出了纰漏,他也是不负责的。
什么,你说陷害汉王?
哪只眼睛看到了?
而且本着谁获利最大,谁就是元凶的原则,朱高煦接下来火器的生意,他大赚特赚,背后的黑手肯定是他。
反正咱们定国公都是干干净净的。
这就是举重若轻,谈笑之间,就干成了一件大事。
徐景昌兴高采烈,返回府邸,而今天的徐府,多了几个客人。
还是从云南赶来的远客。
来人正是西平侯沐晟。
他来徐府就显得很有趣了,沐晟的兄长是沐春,是沐英的儿子,他们的关系大约就是孙坚、孙策、孙十万……父兄两代人,给沐家拼来了西平侯的爵位,世袭镇守云南。
如今到了沐晟手里,自然要光大基业,让沐家更上一层楼。
那他跑徐家干什么呢?
道理也很简单,沐晟的姐姐,当初嫁给徐增寿,也就是徐景昌的亲娘,算起来徐景昌还要叫沐晟一声舅舅。
这就是勋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