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昌的这番敲打,两位国公默默无言。
回到了家中,朱勇听完犬父的叙述,毫不留情给了他一个最大的白眼。
“人家定国公说得多好,都怪你们自己,故步自封,小鼻子小眼。”
啪!
朱能猛地一拍桌子,“小兔崽子,你怎么跟你爹说话呢?”
朱勇翻了翻眼皮,“爹,你最好别骂儿子是小兔崽子。”
“为什么?你还不能骂?”
“那倒不是,主要是对您老人家不利。”
朱能愣了一下,随即暴怒,跳起来就要打。
“我他娘的抽死你这个兔崽子。”
朱勇掉头就跑,转眼就消失了,别说,溜得比兔子还快。
可转过天,朱勇就出现在了通政司的外面。
“定国公,我不能跟那些废物一样了,我要出海!”
徐景昌微微一怔,随即道:“朱勇,出海可是有危险的,而且还要离开家乡,漂泊海上,不是什么好差事。”
朱勇叹了口气,带着稚气的面孔,满是无奈,“这有什么办法,都是家父无能,不得不为!”
徐景昌愣了下,伸出大拇指,“很好,就冲这个,勋贵总算没输给文官。”
朱勇一愣,此时旁边走过来一个上了年纪的重臣,赫然是之前被朱棣赶到海外的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