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高煦道:“这还不简单,他只说出售航运,我把内河这段拿出来,海运这块也拿出来。然后把海运一分为三,至少就能多卖三倍价钱。类似的情况多着呢!”
朱棣听到这话,眼睛冒光,他喜得不是能卖多少钱,而是终于有办法应付老七了。
“我准许你们七叔经营码头,可我没说只许他一个人做吧?”
朱高煦点头。
朱棣又道:“我也没说把运河跟海运都交给他,对吧?”
朱高煦又是点头。
朱棣哈哈大笑,“既然如此,朕还有什么好怕的……让他们进来,朕跟他们好好聊聊。”
就这样,十几个藩王涌了进来。
面对此情此景,朱棣毫不在乎。
“俺知道了你们的来意,但是四哥也没有办法,生意这么大,朕也不能只顾着你们,该给你们的,朕不会亏待你们,但也要让别人掺和,你们说是不是?”
朱榑哭了,“四哥,如果按照夏原吉的说法,要让商贾跟我们争,臣弟等人不是对手,岂不是要被人欺负?”
朱棣突然把眼睛一瞪,怒喝道:“没出息的东西,你们身为藩王,占尽了天时地利,还不是商人对手,居然有脸跑朕的面前哭,简直岂有此理!”
谷王、代王也都站出来,“陛下,你不知道,那些商贾特别狡猾,臣弟等都是老实人,断然不是他们对手的,还望陛下垂怜。”
这几位越哭越厉害,朱棣也被弄得心烦意乱。
“吵嚷什么?你们觉得是老实人,斗不过人家,就去找不老实的,找能斗过他们的。少在朕这里号丧,都给俺滚出去!”
朱老四是真不客气,一瞪眼珠子,直接把诸王轰了出去。
诸王到了外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这事怎么办?
我们找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