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朝堂重臣,没有一个见他的。
一圈下来,把鼻梁骨都撞折了。
就在他的马车返回府邸的时候。突然家门外面站满了愤怒的人群,粗略估计,也有一两千,比起闹登闻鼓院的时候,还要壮观许多。
这些太学生义愤填膺,见到王洪的马车,纷纷质问。
“王大人,可有个说法?”
“凭什么让那帮人为官?”
“朝廷设立国子监,还有什么用?”
“是不是要把国子监给废了?”
……
一声声的质问,全都落在了王洪的耳朵里。
他此刻也是怒火中烧,一肚子的无名怨气。
猛然之间,他掀开车帘,愤怒骂道:“你们也知道是朝廷的国子监?国家用人,让你们去北平,你们不去。现在怎么有脸来找老夫?你们的书都读到了狗肚子了吗?”
这一声叱问,还真吓住了太学生们。
但是很快就有人站出来,“王大人,那个天下第一学堂,不过是私塾蒙学而已……纵然朝廷承认了,可也不能入仕为官。这不合规矩。”
“对!不合规矩,朝廷无论如何,也不能用他们。我们不服!”
这帮人又是一阵鼓噪。
听到王洪想要吐血……让你们去,你们不去,别人去,你们还不答应!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当真以为朝廷拿你们没办法吗?”
太学生们听到这里,终于有人把矛头对准了王洪。
“我们本来是要去左顺门,求见太子殿下,把事情说清楚。分明是你这个奸臣从中作梗,是你没把话说清楚!”
“对,就是你干的,没准是你抬举那些草民,让他们去北平为官的,你用心险恶!你这个老奸贼!”
太学生们鼓噪着涌上来。
王洪气得怒目圆睁,须发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