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了,这事情都怪你不顾国力,非要迁都。景昌那孩子纵然有本事,也弄不到这么多钱,你这是强人所难,欺负晚辈,你赶快收回旨意,就说是喝多了酒胡说的。”
朱棣皱眉头道:“出尔反尔,你让朕的脸面往哪里放啊?”
徐皇后哼道:“脸面?你欺负小孩子就很有脸面是吧?我可告诉你朱棣,现在没有外人,你最好想清楚了!”
眼瞧着妻子大怒,朱棣也不免心惊肉跳,“你别急啊!你听我说,景昌那小子主意多,我先让他想办法筹钱,顺带着把迁都的事情坐实了。等回头我会让其他人帮忙的。而且就算他弄不到这么多钱,我也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徐皇后将信将疑,“你不会骗我吧?他可是徐家的顶梁柱,你可要想好了,这次到北平,可是要拜祭我爹的,你要是当着他老人家神像的面,去害他的嫡孙,他老人家在天之灵都不会答应的。”
这下子还真把朱棣吓得一哆嗦,随后他就断然道:“咱们俩老夫老妻了,你还不相信我的话,放心,我不会为难他的。”
正说着,从门口闪过一个小小的身影。
是朱瞻基!
“站住,你给我过来。”
朱瞻基不得不到了朱棣面前,他的手里还捧着两个蛐蛐罐。
朱棣看在眼里,气不得一处来。
“你怎么回事?不知道读书上进,还是玩物丧志!你要去哪?跟谁胡闹?是不是你三叔?”朱棣接连质问。
朱瞻基摇了摇头,“不是,是……表叔。”
“徐景昌?”朱棣大愣,“朕让他弄钱,他还有心思跟你斗蛐蛐?”
朱棣的声音都高了八度,敢这么无视他的人,还是第一次遇见。
朱瞻基道:“刚刚二叔和三叔去看了表叔,结果表叔把他们打发走了。就跟我说要斗蛐蛐,我就过来拿了。”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