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着,不该打的一个没落下。
像藩王这种,是要处理,但也要依仗,毕竟都是朱家人,徐徐图之最好。
至于开国勋贵,这帮人本身已经凋零差不多了,就没必要赶尽杀绝。相反,还可以提拔一些人,缓解洪武年间杀戮功臣的后遗症。
这两方稳定下来,然后再想办法,处理地方财税,抑制豪强,赢得民心。
井田的那一套肯定是不行了,但想办法增加财税,整顿吏治,这还是不难的。
用个三五年时间,坐稳了龙椅,再去削藩,还不是手到擒来。
结果倒好,方向完全错了,主次矛盾也反了……你用文官去抑制豪强,打击兼并,又没有别的势力盯着,这不是缘木求鱼,问道于盲吗?
你只要卖东西,就会落到出钱的人手里。
引申一下,你只要改革,好处就会落到掌权人的手里。
地方上谁掌权?
不言而喻了吧!
能够制约文官的宗室勋贵,又被朱允炆自己给推到了对立面……这水平,也是没谁了。
黄观和朱高炽都不得不承认,只要不谈亲事,徐景昌的眼光就是无敌的。
“粮食这一块暂时这么多了,其余的,官风吏治,百姓教化,海外各国的情况,山川河泽的矿藏……甚至是宝钞的状况,邸报的情况,大型作坊建立起来之后,织工的情况……哪一样不摸清楚,都会成为日后的威胁……每一样安排几十个人去查,然后撰写报告,平章院弄几千个人不算少吧?而且有了这些消息,我就可以发表权威评估……比如说安南和倭国,哪个国家的商业环境更好,潜力更大?我随便润色一下,钱不就来了。”
朱高炽整个人都不好了,“贤弟,你这是又把平章院玩出花了!”
徐景昌淡淡道:“我不过是说说看,能不能做成,还要看能拉来多少人?”他看了一眼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