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之人,若是因此就派遣专员下去,反而失去了三法司的体统。」
解缙已经明白过来,感叹道:「定国公不愧是锦衣卫大都督,当真是把法令烂熟于心啊!」
百姓们奔走相告,热泪盈眶。被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彻底迸发出来。大家伙围绕在法场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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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老汉更是激动地站起来,振臂欢呼。
这些土地都是有主之地,有的田主死于战乱,有的田主沦为流民,像是林三这种,背井离乡,重新开始生活。
郑赐浑身一震,立刻闭上了嘴巴,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刑部尚书郑赐道:「陛下,臣以为此案十分严重,应该立刻派遣朝臣前去办案,严惩不贷。」
没有办法,这就是子孙不肖的结果。
朱高炽大惑不解。
杀得痛快!
杀得太好了!
三法司这边迟迟拿不出结论,朝廷派员下不去,兖州知府,山东按察使司,同样拿不走这个案子。
郑赐沉吟道:「吕大人,此事牵连到孔家,万一影响了圣人名声,又该怎么办?我们不能坐视不理。」
时间一天天过去,袁纲办案神速,不断又消息传到京城……这些孔府家丁,大肆侵占土地,粗略估算,有多达十万亩田产,落到了他们的手里。
还是那句话,同为大九卿之一,他命令不了吕震。
所以徐景昌才说,现在的关键不是派人下去,而是阻止其他衙门派人。
「好啊!这就是北孔的行为。
也难怪啊,他们留在曲阜,侍奉金元,几百年下来,侵染胡风,早就不把老百姓的命当回事,着实可恶!」
吕震呵呵笑道:「别的地方我不好说,但是山东的情况我还是知道的。四年靖难下来,地方上乱七八糟,那些乱兵贼匪,栖身豪富之家,仗着庇护